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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一土:我想做一盏灯——我与递爱之家的故事

 

 

01

我生病了

 

2020年新冠疫情突发,这一年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方式,对于我个人而言,可以说是人生是转折点——这一年我生病了:胶质瘤。

 

 

可能很多人对胶质瘤这个疾病非常陌生,我也是第一次听说,这是一种原发于颅内的恶性肿瘤,病率只有十万分之四至七,电影《送你一朵小红花》里的马小远就是同款疾病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有人好奇一个人刚知道自己得了重大疾病是什么感觉?我的感觉是——没有感觉。医生说是胶质瘤,网上简单搜索就初步了解了这个病不好治,可能就是俗话说的“离死不远的病”,可是当时刚发生过癫痫的脑袋很晕,实在无法思考这究竟意味着什么,没有所谓的晴天霹雳,没有所谓的懵,当时就是没有感觉。

 

 

等到癫痫的影响褪去,一边在医院做各种检查,一边疯狂搜索疾病信息,随之而来的就是面对死亡的强烈恐惧,原来真的只有当一个人直面死亡时,才会发现是多么的想要活着。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现实的问题——如何治疗?治疗费用多少?术后身体机能还能正常吗?这些问题都在拷问着我这个经事不多的90后姑娘。

 

 

求医过程曲折艰难,天坛医院挂号-做检查-排队住院-做手术,这个过程说着简单,但是对于当时毫就医无经验的我来说,每一步都都迷茫无助,经过两个多月的等待,终于顺利手术,病理结果——意料之中的二级星形。

 

 

02

为什么加入递爱之家

 

自己经历过就医的艰难,实在不愿意看到病友再走弯路,于是把自己查阅的大量疾病相关知识和治疗经验总结成文章,发布在百度贴吧,并在贴吧和病友群中答疑解惑,进行疾病知识科普和就医经验分享,逐渐得到了一些病友的信任和认可。写的第一篇帖子获得了2.3w的阅读量。

 

 

在帮助病友的同时,其实也是在帮助自己。有些病友积极乐观,我也会被TA的豁达所感染;有些病友难免情绪低落,我开导着TA,同时也开导了自己。病友之间发自真心的感谢和祝福,只有病友和病友家属能够理解,在病友们的认可中,我越发感受到自己做的事这么有价值。其实我明白,当一个人处于人生至暗时刻,多么渴望有人能给盏灯指明后面的路。因为我经历过这个时刻,所以懂得。一个想法在我脑子萌芽:我想做一盏灯。

 

 

 

从鬼门关里转一圈回来,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:我后面该如何生活?这也是困扰着很多病友的问题。既无法当做无事发生一样,心安理得的回到原本的生活轨迹,又总是囿于种种顾虑,按耐住抛下所有重新好好活一遍的冲动。于是,继续纠结着原来的纠结,平凡着原来的平凡。

 

 

既然我想做一盏灯,那为什么不去做呢?都是“死”过一次的人了,还有什么理由不敢做自己想做的事呢?自己一个人帮助病友的力量十分有限,我必须找到一个组织,病友圈子里递爱之家的口碑一直很好,在递爱之家病友群里,大白老师总是给病友专业又实际的治疗建议。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去递爱之家做个志愿者呢?于是,我做出了2021年最让我惊喜的决定——踏入递爱之家小院的大门。

 

 

初次见面,与递爱之家创始人孙老师相聊甚欢,让患者就医少走弯路是大家共同的愿望。进一步了解递爱之家才知道,原来递爱之家是在2015年由病友和病友家属自发形成的脑瘤病友组织,后续发展成为正规注册的公益机构,办公地址也伴随着天坛医院2018年的搬家跟着来到如今的地方,一直在天坛医院附近。

 

 

最后,自己正式成为递爱之家的工作人员,既然想做一盏灯,那就找更多的灯聚在一起,也许就能照亮整片天空。

 

03

在递爱之家收获了什么

 

正式加入递爱之家之后,对于我个人而言,更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。以前我帮助病友的方式是在网上进行经验分享,如今可以在线下实际接触更多病友了。

 

 

不同于线上交流的情绪克制,在线下咨询遇到的病友里,我见过几近绝望的患儿父母,眼中含着泪花,一遍遍询问还有没有其他治疗方法;我见过纠结于是否手术的患者,反复询问手术风险,脸上写满了焦虑和犹豫不决;我也见过病友因为术后身体恢复慢而情绪低落,听到我本人也是一名病友并且现在好好的站在他面前时,突然他看向了我,眼里分明闪出了一道光,他重新燃起了自己身体也可以恢复如初的希望。

 

 

帮助需要帮助的人,同时也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。这也许就是我在递爱之家的收获吧。

 

 

我想做一盏灯,指引了别人的黑暗,也明亮了我自己。递爱之家的一盏盏灯,期待真的可以照亮整片天空......